符德生日快乐。
有玩具车。(说明在上篇。)
上篇地址。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入夜,我躺在床上,心跳有一阵不同往常地快。
倒并不是因为没处理好伤口而引起了什么炎症反应,而只因此时房间之外鲜少地还有另一个人。
‘
“不行,今晚还是留在这里陪着姑娘罢,姑娘向来一个人住,现在又是突发状况,万一晚上有什么不舒服,我也好及时照顾。”
“……”
很少见符德一下说这么多话。
我的脑海中回响起来时路上纸灵媒对我说的话——
“……符德大人一直只会在两种情况下难过……另一种,是他为自己在危难时刻不能及时赶到你身边帮助你而急切和自责。”
我见他眼神坚定,我也终是应下。
“可以是可以,只是我这里没有多余的房间,只…”
“没事,我在沙发浅睡一下就好。”
“不行,你本来身子底就不好,不好好休息怎么能行。
沙发睡起来哪有床舒服。”
闻言,符德脸上浅露了一丝怔愣,却也是瞬间回复了常态。
本来没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见符德这样的反应,我迅速过了一遍方才的对话,
“…沙发睡起来哪有床舒服。”
“……”
顿时感觉到脑袋染上了一股热意,甚至于连在符德神奇的药膏下已经全无感觉的伤口,都随着刚刚这股涓热的血流而重新染上了一丝针针点点的轻微痛感。
我闭了闭眼,
“我……”
没有别的意思这句话卡在了喉咙里,因为当我再次睁眼时看到符德的嘴角正微微上翘着、静静地等我“狡辩”。
话到嘴边我突然又不想这么说了,强行按下微微头晕的感觉,接了另一句话。
“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。”
符德像是一眼看穿了我整个的想法,在忽然泛起的一丝小小的戏谑心理得到满足后,倒是并没有进一步“为难”我,而是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微笑。
“感谢姑娘关心,只是在沙发睡一晚上,没事的。”
说罢,符德便转身回到沙发前收拾起了刚刚摆出来的瓶瓶罐罐。
我也回到房间,小心翼翼地换下了衣服,收拾收拾准备休息。
在整个房子都暗下来的一瞬间,世界的各种声响仿佛都随之复苏……
我拿起枕边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——23:47.
竟难得的失眠了。
不知道符德睡了没有。
掌心一直覆盖在心口,感受着一下又一下似有又似无规律的心跳,脑海里不断回放着今晚符德替自己处理伤口的片段。
麻痒的感觉仿佛也在回应着这样的回忆,重新附上了伤口处。
夜风徐徐地从窗外吹来,我逐渐感到今夜的风要比往常的冷一些。
我最终还是起身从橱里又拿出了一床毯子,轻轻地走了出去。
为了方便有什么声响及时沟通,我只是虚掩着房门,因此开门不会发出任何声响。
怕万一符德睡了惊扰到他,我并没有开灯。
借着微冷的月色,符德正半靠在沙发上,双眼闭起,不知有没有睡着。
之前拿给符德的被子此时正盖在符德的腿上,枕头搁置在了一边。
我微微皱了皱眉,只觉这姿势用来休息必然不能舒服。
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,想要将手中的毯子盖到符德上身。
慢慢走近才发现,符德的呼吸极浅,眉间似乎微微有些皱起。
“——啪!”
就在我距离符德仅有半臂之隔,却因符德的面容而被吸引了注意力,并没有注意到他身上其他的变化时,手腕忽然感到被一片温凉的皮肤覆握,强大的力道拽下了我整个人,瞬间失去了支点平衡并感受到一阵短暂的晕眩。
“嘶……”
腰伤被突如其来的牵引拉扯勾出阵阵疼痛,也刺激着我迅速恢复了视线,诧异下我才看清符德已在转瞬之间将自己翻压在沙发上,现正撑在自己的上方,另一只手仍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腕。
眉目间,我却从符德直直看着自己的清浅的眼眸中,感受到一丝不太同往常的感情。
“……符德?”
“姑娘这么晚还没睡?这样,并不利于伤口恢复。”
符德开口有些低沉地喑哑,不知是让夜风吹着,还是什么其他原因,我回想起出来的目的。
尽量忽略掉自己仍被按在上方的手臂,我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已经半落在地上的毯子,
“今晚风有点大,我怕你冷,所以出来给你再送条毯子。”
我悄然隐去了有些失眠这一陈述。
而符德看起来似乎也没有继续追根究底的意思,使我有一瞬的放松,却徒然转了一个弯。
既然不是因为这件事,那是因为……
腰间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酥/痒/感,在被猝不及防接触到的一瞬间整个上身都轻轻颤了一下。
我视线下移,看见那是符德的手,
隔着一层睡衣,从腹部一直缓缓滑向腰侧,挺住后,我才注意到衣服上已经外晕出了一圈淡血,虽然知道符德此时停手的位置是被牵扯有些裂开的伤口,但我还是因为刚刚这有些意味不明的动作,不断感到一股/热/意从腰间涌上脖颈、耳根、大脑……
而符德仍是那样直直地握着自己、看着自己。
接ooc的慢车零件。 (评论区也发不了。能直接发图上什么外链。艹。链接失效的话cue我。)
——END。
立个当借口的FLAG罢,喜欢点赞评论满221更正车。(0221符德今年生日,也算是图个好彩头。)